行,是李记粮行,离着客栈不到半里的路。” 陈盛从外面走回,声音隐隐发沉。 “不过,望州的二月春酒铺,先前一直是李记粮行的大客。” 同行内卷,如果要造私酒,二月春老酒铺,是拐不过去的对手。 “先去看看。” 陈盛点点头,带着徐牧几个人,推开围堵的人群,往镇头的李记粮行走去。 还离得有些远,徐牧便已经看见,至少有二三十人的帮工,各自背着棍棒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