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辉映下,一条狭长的泥路。 五辆马车排成长蛇,车轱辘滚得飞快,不时打起一阵阵的尘烟。 “牧哥儿,前面是官道,安全了的。”坐在头车上的司虎,回头大喊。 却不料,后头的徐牧冷冷吐出一句。 “司虎,往小路拐。” 小路回望州,不仅难行,还要多绕十余里,但确是眼下最安全的法子。 官道?官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