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庄子外还是灰蒙蒙的世界。 徐家坊里,早已经热闹成一片,装酒的装酒,套车的套车。 唯有十余个青壮,冷静地立在一边,等待徐牧的吩咐。 “取枪,披上马褂。” 所谓的马褂,不过是塞了干草的褂子,连薄甲都算不上,仅有些许微弱的防护。 “两辆送酒车,十个骑枪手。” 这已经是徐家庄目前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