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楼都被震得微微摇晃。 “东家,怎办?”陈盛身子抖动,“这是个高手。” “无事,以箭楼为遮挡,山匪若靠近,便从弓窗里,把箭矢射下去。” “司虎,去把彭春抓来,吊在木墙上。” 这就是徐牧留着彭春的原因,如果没猜错,那位裹着袍甲的骑马人影,应当便是老北山的瓢把头洪栋了。 一个营出来的逃兵,好歹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做过匪的,总不会过于绝情。 司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