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小书生从后面可怜兮兮地伸出手。 徐牧咬着牙,又拾了一袋水往后扔去。 带着三个祖宗,迟早要被活活气死。 “牧哥儿,剪道了!”司虎勒停马车,声音凝重。 徐牧脸色蓦然一顿,抬头往前看去,在离着他们不到半里地的地方,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影。 并非是单单冲着他们而来,而是无差别地截杀去河州方向的富户。 乍看之下,至少有三四百人。 “牧哥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