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也摇了两下马灯,让车队跟在陈盛三骑之后,往扎营的地方赶去。 夜色未尽,目光所及之处,尽是一坨坨的阴影。待扎好营帐,安排了值夜,余下的人已经各自倒头睡去。 睡了约有小半宿,徐牧只觉得脑袋发沉起来。望城破城的一幕一幕,如同锥子一般,刺疼他的脑海。 起了身,抱着水袋连着灌了几口,徐牧才觉得稍稍缓了口气。 “牧哥儿,怎的了?” “出去走两步,闷得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