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记巴掌,狠狠地抽了下来。 这一会,被抽得满脸浮肿的花娘,才战战兢兢地躬着身子,往后狼狈退去。 “三叔还在生气。”瘦汉对面,是另一个面色白净的青年公子,头发以玉簪束起,刀削眉,挺鼻梁。仅淡淡一坐,便有“孤云雪霜姿”的儒雅之感。 “你不懂,那个新来的小渡口东家,乃是我的大仇之人。”卢元喋喋不休,连着喝了两杯酒,才稍稍缓了气色。 “先前在望州,便是他抢了我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