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散去的雨水,已经化成了朝露,站在树枝下轻轻一摇,便会瓢泊而下,砸得人浑身湿漉。 当然,这种蠢事的话,徐牧是不会做的。 “牧哥儿,我身子都湿了。”司虎几步走近,瓮声瓮气地开口。 “换件衣服……等会跟我出庄子。” 酒屋已经搭建好。剩下的,便是造私酒了。 汤江城的粮食,常家镇已经收了回去。再取的话,只能再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