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酒楼里,觥筹交错的声音,连绵不绝。 即便坐在内厢里,徐牧也听得清楚,外头劝酒的咋呼声。扶起酒杯,徐牧又遥遥敬了一轮,和周福二人,仰着头一饮而尽。 “徐兄。”周福明显有点大舌头了。 “前些日,我听得有人说,边关又遭了烽火,河、河州告急,那位赵青云呐,连败几场,便不敢再打了,动员了民夫修葺城墙,想固城而守。偏偏,修城的民夫,又被北狄人的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