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了袍布,连着马车的车轱辘,都垫了一层树皮。 并没有打马灯,周遵带着人,不断履行着斥候的职责,围着两千多的长伍,来回奔袭。 暮色沉沉,雨水终于小了许多,但长路依旧泥泞。马蹄吃力地溅起泥花,行军的二千步弓,缚紧的足履上,也都黏满了脏兮兮的新泥。 “东家,还有五里。” 徐牧沉沉抬头,看着夜色笼罩下的望州城,隐隐的轮廓,古朴且沧桑。 “附近的巡夜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