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一个战战兢兢的肥将,连滚带爬地跑到面前。 这明显是一个伙头将,袍甲脏兮兮的,腰间还围着一条发乌的麻布。 若是徐牧在场,定然会大吃一惊。这北狄大军的伙头将,居然是个纪人。 “告诉我,这些纪人是怎么回事!”呼延戈扬起马鞭,似是迁怒一般,重重抽了下去。 “当初定边八营,又不见这样的骨气!” 定边八营,三个营投敌,三个营被轻而易举地打烂,最后的两个,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