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情没胜算,萧狗相一直等着这一局呢。小陶陶终究是没办法了,我先前派人去了趟西域,问了个遍。” “如何说?” “救无可救。” 常四郎抱着后脑勺,仰了身子,沮丧地将两条腿搭在桌上。 “小陶陶的事情……已经是一个死局。大纪的事情,也是一个死局。” “都知道,大家都知道。多少定边大将,都张着脖子望向内城。明年一开春,说不定还有北狄叩边,南边的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