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徐牧浑然不动,甚至是说,根本没有任何表情。 加入常四郎,无非是做个叛乱的先头军,若是有一日,常四郎真的成功了,念着关系,或许会封个小侯爵。 但这些,可变化的因素太多了。说句难听的,徐牧并不想把身家性命,交到任何一个人手上。 常四郎如此,袁陶也是如此。 “好,颠覆王朝,我明日便去招募十万流民,还请常少爷供给粮草!” “驴儿草的!”常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