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好不容易搏来的富贵,他不明白,这在矫情什么。受点委屈又如何,寄人篱下又如何,一生富贵了,散开家族的枝叶,这才是最紧要的。 便像他,也同样是短短一年的时间,从望州筒字营的小校尉,连连擢升,直至封为征北将军,一方定边大将。 “终归是路子不同。” 走入中军帐,赵青云艰难喘出一口气,才抬起头,看向面前的人影。 “赵将军,又有老卒求援了。”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