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子庙,在富阳城的南门偏处。随着世道崩塌,前些年便香火惘绝了。连着那尊夫子石像,都已经是泥迹斑斑。 寒风从破开的庙窗吹入,卷起一地的枯叶沙尘。 但好在,今日的赵夫子庙,难得有人上了三炷香。在万物凋零的冬日中,整座庙宇终归有了一丝活气。 “牧哥儿,我才喝了八碗,若是回得晚一些,我怕汤子要结油花。” 徐牧伸手,赏了一个爆栗。 继而,他缓缓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