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遵是两天后赶来的。 待看到徐牧,便像一个收不回过夜银子的花娘,憋了憋脸,眼睛便整个红了。 这些时日,他一直在操持矿务的事情。原本还想着年关再去成都,却哪里想到,徐牧已经把他召过来了。 “哭个卵,我可记得,当初你被大虫刨烂了身子,都不曾吭一声。” 周遵转忧为喜,终归慢慢恢复了沉稳。 这一路,不仅是徐牧成长,司虎和弓狗成长,当初的五个赶马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