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晁松,安排人值夜。” 年轻裨将抱拳,放下了马奶酒,转身离开。 篝火边,晁义沉默地抬起头,看着远处的黄沙与长夜,闭着眼睛,一时间陷入了沉思。这一路,他几乎是马不停蹄,不仅要骗过跟梢的凉人探子,还要迂回赶来此处。 不知多久,在听到了声声急促的马蹄之后,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来人约莫有千骑,皆是清一色的毡盔兽甲,为首的那一位,毡盔之上,还嵌着一枚指甲盖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