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无可逃。” 贾周沉默了会,目光透过阵亡凉军的尸体,以及满地的狼藉,悠悠开口。 “司马修是头狐狸,即便困在瓮中,也不见得坐以待毙。他要做的,便是要将困住他的瓮,想办法打碎,打出一个缺口。” “军师的意思,司马修会逃走?” “会逃,但逃不走。” 很显然,对于这句有些简单的话,樊鲁没能完美理解,立在原地有些发懵。 “樊鲁将军,该入蜀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