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唱,别人来拜我这个蜀王,你在旁边唱黄曲儿,算怎么回事。” “主公,我也是忍不住……还请主公降罪。” 徐牧叹了口气,他心底明白,韩九说“降罪”,并不是黄曲儿的事情,而是成都失守的事情。 实际上,这个莽夫并不知道,他和孙勋,都在贾周的布计之中。当然,韩九还能活着,徐牧心底是狂喜的。 “这样吧韩九,你明日去后院左侧的屋子,穿好看一些,里头有三个老头在吃酒。你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