僚,脸色一怔开口。 “站好。”左师仁咬着牙,抬起头继续看向徐牧,“先前徐兄说,欲要诱沧州水师入江,可还作数?” “当然作数,不过我讲了,我西蜀比不得东陵,粮草不济,兵损严重——” “这些话莫要再讲。”左师仁眉头紧锁,手指瞧着案台,“这样如何,我出一支水师,藏在恪州。到时,配合你的战事。” “不是配合,是归我调度。”徐牧面色平静,“当然,在战后便回楚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