盟之日了。” “徐兄,好说了。你我情同手足,西蜀东陵,更像失散的兄弟,只等打下了沧州,你我兄弟,便能比邻而居了。” “甚好啊!到时候,我日日找左盟主吃酒。” “再好不过,我日日备下宴席和舞姬。” 左师仁起身,一转头看向满江的水,看模样又要演一番“悲天悯人”。 “左盟主,走好。”徐牧大声开口。 去了再演一轮的打算,左师仁意犹未尽地点头,在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