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考虑过这种事情。但为今之计,灭掉沧州,才是重中之重。 “这沧州,原本是我们先打的。主公,到时候,莫要让与徐蜀王。”又有大将,借着醉意急急开口。 这一番话,不仅是左师仁,让坐在席上的费夫,以及诸多亲蜀的大将,也一时不喜。 这还没打呢,便想着过河拆桥了。 “收声!”左师仁冷着脸,将酒盏重重搁在案台上。随即抬头,看着起哄的几个大将。 宴席上,气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