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稳坐在主位上,笑了笑后,拿起酒壶,给严唐斟了一盏。 “整个西蜀,我极少给人斟酒。严兄,你我共饮一盏。” 严唐犹豫了下,拿起酒盏,浅浅和徐牧喝了一个。 瞧着这副模样,徐牧不用想都知道。此时的严唐,心底已经生出了防备。再骗,可就难了。 莫得办法,只能换一个方式。 放下酒盏,徐牧仰起头,刚要再开口。忽然之间,脸色蓦的发白,痛苦地捂着肚腹,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