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城关上,抬起头,东方敬只觉得头顶的天色,变得有些恍惚,刺目。 离着大疫发生,已经过了二日时间。自从北狄人暂缓攻城,死一般的沉寂,围绕在这座边关城隘里。 绕头的食腐鸟,发出凄厉的长啼,不时会齐齐落下,啄起片片碎肉。 原本迎风招展的城头旌旗,此时,也似乎失了威风,如旱后的庄稼,蔫了一般,没有丝毫活气。 “小军师,喝碗药汤。” 坐在内墙里,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