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城外,无数的盟军将士,纷纷捧起酒碗,面朝着徐牧,仰头一口喝尽。 “徐兄,徐兄?”左师仁有些无语,这稀里糊涂的,他这个盟主的风头,似乎又被盖过去了。 “左盟主,我可没醉。莫忘了,我是什么出身。”徐牧抹了抹嘴巴,露出笑容。 还是个酿酒小东家的时候,他喝着自家的醉天仙,两坛子都不算醉。但久久不沾,好像今日是有些过了。 “牧哥儿,我敬你一坛!” “司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