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应了声后,仰头将面前的酒直接喝光。 “你怎的?皮子又痒了?”常四郎骂骂咧咧,将酒盏重重搁下。 “少爷要知……知耻后勇。” “学个词儿都学不,你就莫要讲话了。”常四郎沉着脸,将面前的案台推翻,这模样姿势,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。 “下去,都下去!” 只走了几步,常四郎忽然又转身,看向场中央的那位舞姬。 “你留下侍寝。” 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