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辆礼车,准备入内城了。” “送礼?” “正是。”常胜皱了皱眉,“以徐蜀王的性子来看,总觉得有些奇怪。” “他以往也送的,我也时常会送他。当年他送我酒,我送他米,大家都挺乐呵——” 约莫想到了什么,常四郎笑着停下了声音。 常胜虽然狐疑,但哪怕十个脑子,也想不到礼车和霍荣的关系。 “既送了礼,我等便该回礼了。”常四郎仰着头,“前些时候,河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