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又该是什么样的机缘。 “六侠,你是鲤州人吧?” “正是。”坐在一边,同样啃着山桃的殷鹄,将桃子也扔了,“主公,我也觉得有些发酸。” “酸死人了。” 徐牧笑了笑,“这些先不谈。你告诉我,那陈方要在鲤州,送我东西,你觉得会是什么。” 殷鹄认真想了想,“内城数州,唯鲤州是西面之州,算不得富庶。陈方作为老儒,要送你的东西,或许和书物有关。说不得,会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