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的清晨,常胜出了城寨。眉头间满是一种难言的沉默。 “军师,大喜事啊!”正好,阎辟急急走来。 “怎么了?” “蛇道里,蜀人在杀战马,充作军粮!” “如何发现的?不是说,蜀人一直在蛇道入口的附近,设了不少哨卡么?” “军师你看。”阎辟伸手,手掌之上,是五六种颜色掺杂的马鬃毛。 “虽是雪地,但终归有一些马鬃,掠着山壁吹了过来。另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