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向杀来。” 黄道充笑了笑,“不愧常胜啊,即便是这样,都分了两路。他约莫,是想将我彻底杀死了。列位,我等又将有一场生死厮杀了。” 在旁的蜀卒,不管是将是士,此时都放声大笑,并无任何的惧怕。许多人的身子上,还留着上一场战斗的伤口。 “主公那边,若无猜出,当在想办法突围了。”黄道充仰头,远眺着恪州的冬景。 他伸出手,似要抓住每一棵树,每一片草。他并非是恪州人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