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败,才能痛定思痛,破而后立。 “若如此,我觉着明年的战事,当以消耗为上。” “消耗?” “确是。”尉迟定语气认真,“但并非是普通的消耗战,将鲤州一带,变成屠子手里的砧板。” “尉迟定,你的意思,是与西蜀拼底蕴么?”常胜想了想。 “正是如此。小军师,恕我直言,现在的西蜀,便如一张弓,已经捻箭拉弦,誓要与我北渝一决死战。而且,由于徐布衣‘天下大同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