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裹在阳光之下,但雪水消融的寒气,依然冻得人身子发抖。 刚着甲的常胜,没有丝毫的冻意,却早已经习惯。去年整整一冬,他都是赤脚薄衣。 此时,在他的后面,不仅有申屠冠羊倌,还有尉迟定这些北渝战将。 常胜抬起目光,久久,才终于等到了北面回来的斥候。 “禀报小军师,无错,现在的绸河,在山顶积雪化开之后,已经变得湍急。” 听着,常胜稳稳闭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