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远了?”鲤州北面的方向,离着大宛关已经很远。此时,一袭年轻的西蜀将军,身子矮驼,正骑在马上,忍不住发声来问。“徐将军,离着城关的方向,一百四五十里了。”年轻将军正是弓狗,听着部属的话,一时间皱住眉头。这二三日的时间,他并非无所事事,而是带着侦查营,发现了一件古怪的事情。在此处,明明像荒野一般,连村落都不见几个,唯有那条刚化雪的大河,水流湍急,打起的寒气冻得人身子发抖。偏偏是这样,居然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