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兄,我有些明白了。”常胜站在风中,声音有些无奈,“在当初,为何族兄会说徐蜀王是个奇人。譬如白甲骑,虎步连弩……这许多的东西,在以前都闻所未闻。”常四郎坐在一边,也脸庞凝重。战事到了现在,北渝和西蜀,已经杀得红眼,双方战死的士卒,战死的将军,都承载着双方各自的悲伤。这天下,终归要分一个胜负。“族兄,若论能工巧匠,我北渝不比西蜀少。”“常胜,你的意思是?”“重骑之法,我已明白。不若,我北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