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毛儿,此去的路,怎的不是往江南登船”急行的马车里,传出一句有些发颤的声音。 “族叔久不回中原,路道已变,循着走便是。”骑在马上的黄天儿,声音淡淡。这一路过来,虽然不是生死之危,但身在北渝腹地,面对诸多的盘查,差一些便被看出破绽。 很多的危险,都是这位碎嘴的族叔所致。 转过了头,黄天儿看向扮成马奴的殷鹄,两人对视了一眼,并未理会黄道春,继续循着恪州西面的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