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。” “约莫是了,蜀王真乃天下奇才。” “吾主……确是。”李柳笑道。 这几日的时间,因为徐牧的交代,他一直留意着南海诸州的动向。当然,还有苍梧州的海港。 正如自家主公所言,第三股的势力,已然在蠢蠢欲动,伺机图谋不轨。 “子堂,怎么了” 听见有人相唤,李柳才收回思绪,拱手作揖。 “无事,乃是与二位同饮,喜不自禁所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