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忠义庙里,常四郎揉了揉眼里的沙子。随即又抬起头,静静看着面前的忠义金身。忙活了大半个时辰,终归是将整个金身,抹得一尘不染。“先前便和你讲,莫要太过迂腐。你瞧着你,才三十来岁,便去了黄泉,留下老子我啊,连个讲话的人都无了。还有那小东家入了蜀,也与我慢慢不相熟。”“你要是个不爱操心的人,该是多好。”常四郎仰起头,脸庞越发地孤独。正在这时,庙门外隐约有人影晃动,估摸着是要推门。“常威,你狗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