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心安稳。“我知晓了。”“先前的情报确是——”“并非情报,昨夜便猜出了。”东方敬叹了口气。在旁的徐牧,联想到昨夜和东方敬的对话,也不由得脸色一顿。“请主公恕罪。”东方敬平手作揖,“主公当知,我若是昨夜说了,主公定然会劝阻,若是如此,出使之事,只怕还要耽搁。再者说,殷鹄先生非是最好人选。而陈方一去,有儒人的身份在,又并不是西蜀的战将与幕僚,只需稳妥一些,或没有大祸之事。”停了停,东方敬侧目,看向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