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突然间,陈盛急急走来,将一封信卷递到面前。“盛哥儿,可是南海来的?”“主公怎知的?”陈盛怔了怔,“确是南海的密信,听说还跑死了一匹马。”徐牧呼了口气,迫不及待抠了火漆,取出信纸认真看了起来。他最担心的,莫过于李柳年纪尚轻,镇不住南海的暗流。但近段时间来看,李柳确有坐拥大局的本事。看罢密信,徐牧一下子陷入沉思。“主公,怎的了?”“李柳在信里说,他一直怀疑的那个合州裨将,许久不见人影。但他在七八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