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柳沉,依然后怕无比。在撤退沽岭口后,甚至一度又撤了十里。 “无错,那徐贼最喜卑鄙之计。”呼了口气,柳沉慢慢缓和脸色,脑子也跟着转了起来。 “诸位有无觉得,徐贼此番的埋伏,似是留了一手?” “军师……怎说。” 看着周围的诸将,柳沉莫名心底一痛。他最看重的左膀右臂,詹佐与詹佑,都战死在苇村。连着尉迟定这位后起之秀,也没能幸免于难。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