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秀那边的人,会以为这次夜袭,是蜀人的宣战与羞辱,恐怕要忍不得。” 柳沉面色微红,他才想起来,刚才的自个,似乎也有些失态。 “子由,不若安抚一番。” “无意义。”常胜垂下了头,重新看向了地图。 “成都李桃病亡,权利更迭之时,我抓着了一个机会。最为难的事情,已经有人帮着去做了。” 柳沉没听明白。 “过个几日,便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