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渝,壶州。 五万大军的扎营地。 天色渐黑,黄昏留下的最后一缕残阳,逐渐消失在柳梢之后。 在自个的营帐里,郑布正和几个心腹,痛快地喝着酒儿。至于军中不可饮酒……这酒水,分明都是黄之舟送过来的。 “他定然是倚仗我的。”郑布舒服地昂起头。若是没有山道的惨败,说不得,他现在还是老世家们的门面。当然,哪怕到了现在,五万人的北路军,依然有两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