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问过文龙军师,我们要如何做,如何走下去,才不会愧对那些,埋忠骨在七十里坟山的袍泽,友人,父老兄弟。” 离开威武城的途中,骑在马上的徐牧,脸庞遮不住溢出的悲伤。很长一段时间,他都听从贾周的教诲,当权者慈不掌兵,如不世枭雄,逐鹿杀出一个新朝。 但不管如何,这一路走过来,有太多熟悉的人,一个接着一个离开。前行的王道之路,倒下的不仅是敌人,还有故人老友的白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