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传令卒离开,黄之舟的眉头,才开始皱了起来。 “临阵调军,乃兵家大忌。”黄义走近,声音也凝沉起来。 “我也不知,为何狗福这一次,会这般的急,袭击了木鸢营。又或者说,并非是狗福的袭击,这其中是另有隐情。” “主子,那现在怎做,不若就回了头,与北渝大军厮杀个痛快。” 黄之舟摇头,“若是行了这般的下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