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风雪难行,又有北渝人阻挠,恐还有三四时辰的路。” 徐牧虽急,但眼下并无法子。而且在风雪中逗留的时间太长,晁义的轻骑便会冻了马蹄。 “前线可有急报?” “派出去的百余探骑,只回了二三十人。若无猜错,北渝王已经派人在截信道。冒险带回来的消息,并不算好,早先的时候,皇门关已经处处厮杀。” 这一句,不仅是徐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