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但常胜最重军纪,并未留下几坛酒水。 “常少爷,我们该怎么办呢。”徐牧双手拢住后脑勺,顾不得身下的雪,直接躺了下来,仰望着司州的飘雪天空。便如那一年,他和常老四在山上,宿醉不会营,也是这般的姿势。 听着徐牧这句,常四郎也放下了酒壶。 “我知你的心思,你容得我,西蜀却容不得我。换句话说,若是我北渝大胜,我容得你,北渝也容不得你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