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州江岸,比不得暮云州的大渡口。即便已经开始兴建,但依然显得有些生气寥寥。 一袭戴着面具的黑袍人影,稳稳立在江岸上,身上的袍衫被江风一吹,便鼓得厉害。 在他的旁边,立着另一袭佝偻的白袍。白袍的腰间,嵌着一柄老剑。 剑用得久了,有时候会通主。似他的主人一般,被岁月磨砺,连鞘都跟着弯弯曲曲。 “你叫白燕子?” 白袍老头咧嘴一笑,“你既然识得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