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过了你,做刺客嘛,当一击即杀。” 将剑匿在蓑衣下,白燕子并未立即动手,埋伏在巷子深处,冷冷看着外头的情况。 半个时辰,一个时辰,他还是没有动。一想到这场刺杀的报酬,他便忍不住有些兴奋。 直至有护卫,打了第一个哈欠。 直至那位将军模样的人,又下楼重新热茶。 直至一辆老马车,驮着湿漉漉的草料,碾过青石街路。 白燕子老态龙钟的脸,眼睛蓦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