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贴着我的这个女生也在哭泣,虽然看不出年龄,但她的头发早已让冲击波和气流打散,披头散发,额头前的刘海也凌乱地被拨到一边。她的身体跟着抽泣的节奏抖动,而我的耳朵也恢复到正常状态,甚至可以听清她的呼吸。 我背靠墙坐下来,杵了杵她:“别哭了,有辐射尘。” 她回头看向我,眼睛里充斥着的泪水,在由备用电源运转的白织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。凌乱的头发,在冲击波的洗礼下变得犹如拖把一般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