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渐倦极,迷迷糊糊要睡,心终放不平稳。睡意从四面八方向我靠拢,仿佛拉上了傍晚的窗帘。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小路的问题。只知道要躲避可能会来的核弹补充袭击,至于往后怎么生存,我是完全没有想过的。 “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我反问他。声音不大,却在空荡荡的地下室传出回音。 “这个女生你应该送回学校方面去。”他往地上一躺,摊开四肢,一动不动地松弛自己全身的酸痛。